眼神相碰。
韩天柱的眼神很凌厉，跟刀子一样。张锡凡面无表情，就这么和他对视着。
很快，韩天柱的目光移开，放在付龙刚的身上。
付龙刚这一次却没有再忍：“韩总，该看什么还是不该看什么，应该是我们调查组定的。”
“龙刚主任说得对，我们绝对配合。只是这个税，确实没什么好查的。汪恭应该清楚，税务系统对我们很重视，三天两天的跑过来反复检查。”
汪恭心想我清楚个屁，我特么是财政局的，根本就不管这一块。可是他也只能腆着个笔脸笑着。
韩天柱说得好听，不过绕了一圈也没让人去拿材料。
张锡凡突然轻笑一声，然后看向韩天柱。
在场之人都看向了他，张锡凡淡淡说道：“韩总是心里没底吧，既然没问题就亮出来，说那么多干什么？我们还是实事求是，以实际来论英雄。”
张锡凡看不惯这家伙的态度，尤其是付龙刚被压着，导致调查组这边完全没有办法开展工作。这样一来，调查组形同虚设。
张锡凡不能放任这种情况，必须要有所表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