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苦笑一声。
郑瑶嘲讽一顿之后,这才跟他正经说话:“周槐之前让你去一线,应该只是想要让你躲过风头。不过后来改变主意,可以说是干了一件人事。不然你再跟着周槐几年,只怕性格上会比现在更加阴狠……你现在充其量就是有些桀骜……”
张锡凡知道郑瑶对周槐评价不高,所以开口说到:“那么我现在是要学会低头?”
郑瑶却呵呵了一声:“我话还没有说话,你别插嘴。你真要阴狠,未必是坏事。心软穷半生,财发狠心人。雷打真孝子,愚善毁所有。你真学会周槐那一套,以你这个年纪,未来也有一番作为。
最怕就是你心里又发狠,但是又做不了辣手的事情。我听了何胜叹的情况,确实很棘手。历来一二把手有矛盾很正常,消除这种矛盾,往往都是一方绝对占据主动,取得决策权。
如果何胜叹是空降过来的,那就是脚底下踩着高跟鞋,站立不稳,你或许能够与之抗衡。可是偏偏你是空降的伞兵,人家是地面的坦克。你要跟他斗,难度系数非常大。但是斗赢了,好处是轻易可见的。”
张锡凡当然也明白,如果斗赢了何胜叹,那么自己这个代镇长随时就能把代字拿掉。甚至可以一肩挑,先干着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