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果。
而张锡凡因为周槐的关系，在周传运看来，就是相当于徒孙一样的人物。都说隔辈亲，周老对张锡凡的喜欢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
可是张锡凡在长天科技公司这件事的表现，周老非常欣赏，甚至对他的评价是超过了周槐。
张锡凡不敢居功：“这件事，其实很大一部分功劳是江北市公安局副局长赵奕的。要是没有他拼了命，我也没有办法拿到这么详实的材料。还有海云集团老总裴彦明，他花了不小的成本帮我办了这个事。”
张锡凡知道自己的短板，真让他去查案子，或者搞什么刑侦，那是必死无疑。他敏锐性很强，而且由于接触了郑瑶这些人之后，眼界也比常人宽泛一些。
但是论起专业，张锡凡根本比不上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公安。
这就是术业有专攻，张锡凡只觉得自己是因缘际会而已。
周传运却笑了笑：“刘邦也不会打仗，韩信还不是愿意跟着他干。为什么最后刘邦当皇帝，因为他是棋手。你现在，已经有做棋手的资格了。你老领导大概在你这么大的时候，还不是很懂事，跟你比差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