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锡凡板着脸：“总不好浪费。”
张锡凡第二天一大早坐车前往天水市，期间不住的打瞌睡。
送张锡凡的是周槐的司机，他跟张锡凡也算很熟悉了，所以开玩笑道：“张校长，您昨晚好像没怎么睡，是不是看球的？”
“啊？哦，是的看世界杯的。”
张锡凡神态自若的回答。
司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这话题怎么聊了，啥就世界杯，今年哪有世界杯？不过他也不敢质疑对方，所以干笑一声：“是是，世界杯的确好看，华夏队要出线了吧。”
这话说的，张锡凡都笑了：“国际玩笑不是这么开的，我就是不懂球也知道你说的事情，只怕二十一世纪没啥指望了。”
两人开着玩笑，一路倒也不着急。
回到天水市之后，张锡凡立刻就补了一觉。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年龄大了，老牛都觉得嫩草有些扎嘴。
不过想到昨晚的事情，他就感觉心里发热。果然有时候开车就要走走新路，要对这个世界保持好奇心。
一觉睡到了傍晚，张锡凡这才恢复了精神。他给周希雯打了一个电话，对方还有些睡意朦胧的，软糯的回了一句：“叔~就不能让我睡一会么，都一晚没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