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鱼已经汗如雨下了。
叶副总又看向胡至功:“胡书记,你算算就这些白墙粉刷,这个壳子一样的厕所,一共花了多少钱?”
胡至功作为省内一把手,他也是从一线上去的,初步估计了一下,这笔钱只怕也不少了。
胡至功叹了一口气,诚恳说道:“叶副总,这是我的错。省里面一直在抓转作风,可是这种形式主义还能大行其是,甚至我自己本人都没有发现,这是我的过错。”
这件事,胡至功只能承认错误。
叶副总看着白惨惨的县区,深深叹了一口气:“这一路上走来,道路坑坑洼洼,大家应该也有感受。就连路都是如此,却花了大笔的钱在墙面上,这是典型的只要面子不要里子了。或许你们只唯上,不唯下。觉得老百姓管不到你,帽子都是上面人给的。
真的是这样么,尔俸尔禄,民脂民膏,作为一个地方的行政长官,想的不是把大家的生活搞好,把日子过得红火,只想着怎么在领导面前表现。哪怕你蒙混过关一时,你能够蒙混过去一世?你就是白天日子好过了,晚上扪心自问难道不流冷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