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了。现如今的他，心态早就与以前有所不同。正如他之前拒绝任猛一样，对于省领导，他虽然尊重，却也不至于俯首帖耳，任人摆布。
张锡凡坚信，只要自己不同意，盐成道也拿自己没办法。他要想玩强硬的，那就试试看，自然有人会去治他。
这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，不管面对的是谁，他都拥有着说不的资格。
盐成道从张锡凡的眼神中，能够读懂他的淡定。
对方这份淡定从容，盐成道在一些年轻人的身上感受过。不过那些年轻人，毫无意外的都是与白玉意一样，有着雄厚背景的。
张锡凡却不一样，这就是一个农门出身的才俊，现如今已经有了完全不输一些底蕴雄厚之人的底气。
这是一个怪胎，盐成道的心中对张锡凡的评价就是如此。
盐成道嘴角又是挤出了一丝笑容：“去学习也不影响工作，大规划推进总不会就靠你一个人吧。如果工作非你不可的话，那么就说明这项工作是存在问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