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教授听见不正当关系这五个字，脸上的表情差点没挂住。
这帮学生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？
“你们别乱说！顾泠然她……”
他差点一冲动说出了之前顾泠然就在实验室帮忙的事，好在及时刹住了车。
这件事顾泠然说过，不要公开。
顾泠然也发现了，林教授只在学术方面是个中翘楚，但面对这种需要编理由解释的场合，完全不擅长应付。
她起身：“我之前做过莱汀制药的代理，京大实验室和莱汀制药的合作场合，我见过林教授，所以他看我觉得眼熟。”
刚才提出疑问的同学在顾泠然的注视下缓缓点头。
这倒是个解释，表面上说得过去。
不过……
以前？她高中的时候就做莱汀制药这种大企业的代理？
多少还是有点牵强了。
但场合在这里，所有人也不方便再质疑什么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林教授真的生气了。
见下面没人再议论，林教授收拾好东西。
“有什么问题就来办公室找我，今天的讲座就先到这里。”
散场后，同学们也陆陆续续离开。
高菁坐在位置上，眼眶发红。
旁边的同学劝了几句。
“菁菁，你也别太难过了，还有别的实验室能进的。”
高菁嗯了一声，没再多说。
她怕再多说几句，就要冲到后排去指着顾泠然骂了。
说什么系里的安排！明明就是他林教授偏袒顾泠然！
校长也偏袒顾泠然！
这两件事她根本就没有错，是顾泠然的关系后台太硬了！抢了她原本应该得到的机会！
“顾泠然。”
顾泠然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，高菁没忍住叫了顾泠然的名字。
被叫住名字的顾泠然停住脚步。
“你别得意！凭关系又能走多久？”
顾泠然都没看她一眼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凭关系？”
高菁冷笑：“不然呢？你一个大一新生，能回答那种难度的问题，还能顶替我进林教授的实验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