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看向虎牙,语气沉冷地道:“你们敢!这里是工部侍郎府,我父亲是当朝正四品官员。就算有赌约,你当这里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吗?家父受皇命在外办差,幼子却在京中被威胁砍断双手,你究竟哪里来的底气,敢这样威逼朝廷命官之子?”
虎牙一凛。
片刻后,他回击道:“你少拿你父亲的官职压我,我虎牙可不是吃素的。朝廷命官怎么了?朝廷命官欠钱就不用还吗?”
夏桉目光冷寂地看着他:“我弟弟是如何欠下这笔银子,相信你比谁都清楚吧?若家父回京后理清缘由,你还敢像今日这般狂妄吗?”
虎牙身子一震,脸上浮现出一丝心虚。
这丫头,难道知道些什么?
这时,围观的民众开始窃窃私语:“是啊,这里好歹是夏侍郎的府邸,这赌坊也是够胆大啊,敢这么威逼夏侍郎的家眷。”
“他们若真砍掉了夏四公子的手,夏侍郎回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呀,他们这是有人撑腰吧?”
“这夏府里没人了吗,怎么就一个小丫头出来应对,夏夫人呢,夏夫人莫不是怕出银子?”
“夏夫人向来出手阔绰,应当有的是银子啊?”
虎牙闻言,心里不禁生出了些许迟疑。
他们说的不假,这里是朝廷命官的府邸。
他如今这行径,确实很狂妄。
不过,他此番可是和夏夫人合作的,目的就是吓吓魏舒寒和这个三姑娘。
思及此,他扬了扬下颚,挺了挺腰板,顿时又有了底气。
有夏夫人替他顶着,他怕什么?
这事前前后后可都是夏夫人谋划的。
再说,夏夫人给的报酬,可是相当可观的。
他阴恻恻地笑了笑,朝夏桉道:“你少争辩这些没用的,夏大人怎么了,难道夏大人就可以不按契约办事?”
他抬手对属下的几人道:“去,给我进去将夏舒寒抓出来。”
手下的几个大汉领命,一股脑朝夏府大门冲了进来。他们推倒了挡在门口的家丁,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院里。
一眼就瞧见了贴着墙边瑟瑟发抖的夏舒寒。
夏桉由双鹤护着,退到了一旁的门边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