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贝贝在撕扯间,被夏舒寒推倒在地,磕破了额头。

    欧阳贝贝见自己搞不定他,气急败坏地去找到长辈们告状。

    说夏舒纬欺负她。

    那时,同样是魏氏讨好商氏的关键时候,魏氏见欧阳贝贝因为夏舒寒额上流了血,气得连问都不问,直接让管家打了夏舒寒二十个板子。

    整整二十个板子,夏舒寒养了多半个月,才将伤势养好。

    既冤枉又委屈。

    这一次,二十个板子,逃过去了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的样子也不好看,但好歹那欧阳贝贝也没有好过多少。

    且经此一事,夏舒寒也可以看清些魏氏母女的险恶面容。

    总比他还像从前一样,只知表面,不知内里的好。

    处在这样人心险恶的环境下,他们早已没有了单纯的权利。

    夏舒寒停了夏桉的话,心里一整个大无语。

    “三姐姐你能不能盼我点好?”

    这时,魏氏怒喝声响彻屋子:“你们,都杵在那干嘛,赶快给我想想办法,怎么能把她给我弄醒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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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宴会开始时,除了夏媛,所有人都已经回到了正厅。

    欧阳贝贝觉得懵懵地,她记得她本来追着夏舒寒要“野火将军”来着,可进了院子,鼻尖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,她就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醒来时,她正坐在一个亭子里,夏府的一个姑娘正在为她施针。

    说她应是被自己熬的药给熏晕的。

    那药里有一种麻痹精神的草药,她还正在调试剂量。

    欧阳贝贝此前听说了这府里头有一个懂医术的姑娘,虽然觉得这过程奇怪了些,她倒也没有多想。

    回到正厅时,母亲问她做什么去了,她只说在前院转了转,其他的都没说。

    若是被母亲知道自己追着人到后院抢蛐蛐,回去说不定又要被关起来。

    她最怕被关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远远地看了眼为她施针的夏桉,这件事,便就烂在肚子里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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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魏明瑶此时再看夏桉。

    心里只觉得诡异。

    今日之事,看似一环扣一环。

   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