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没有理她,她扯了扯夏桉的衣袖:“三姐姐你怎么不说话?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
夏桉轻舒了口气,觉得夏舒寒应是将事情捋得得差不多了,她偏过头,淡声问他:“唠叨完了?”
夏舒寒拧拧眉:“没有,我心里头都快堵死了。刚刚若不是嘴巴被堵着,我定然要跟她们分辨出个是非对错。不是,这可是关乎你的终身大事,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?”
夏桉轻轻勾了勾唇,继续往前走:“急什么,她们不是没算计成吗?”
夏舒寒高声道:“你怎么还庆幸上了?姐姐,现在是二姐姐,想让你替嫁,想把你推进火坑里去啊,你怎么能这么风轻云淡?难不成,你心里想嫁给这个赵幽?”
夏桉顿住脚步,侧头与夏舒寒对视。
“你就这么担心我?”
夏舒寒义愤填膺道:“你是我姐,我自然是关心你啊,就算你不是我姐,她们对谁也不应该这样,这叫道德沦丧!”
夏桉眸子轻眨,声音依旧平静:“知道你得知事情真相会很激动,没想到能激动成这样。对,她们算计我,她们一直以来都在算计我。从你赌输一百两银子那次开始,到后面的梅园诗会,再到克扣我和小娘的月例,不给我们像样的膳食,后面永定侯府的寿宴上,她们想让我与赵幽发生苟且之事,直到今日,夏媛想利用你的事,将我牢牢套住。”
夏舒寒闻言,瞳孔猛得瞪大了好几圈。
他觉得自己三观被颠覆了,原来三姐姐竟独自面对了这么多的问题吗?
夏桉继续道:“在你知道的不知道的事情上,她们从来没有停止过算计我。但是,她们得逞了吗?她们没有。相反,今日你也看到了,她们母女离心了。”
“今日让你看到这些,不是想让你替我愤愤不平。当然,看到你如此义愤填膺,说心里话,姐姐挺感动的。但我更想让你知道,有些人披着人皮,做的却未必都是人事。就像此前魏氏送你笔墨纸砚、给你银子花,鼓励你好好用功读书。她为何会突然这样?她只是不想你在兄长入仕的关头,你做出一些有损门楣的事情,从而影响兄长的仕途。”
“所以今日起,你要记得,魏氏对你的好,从来不是以你为出发点,而是以他们一房为出发点。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