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奶奶咳疾虽严重,肺腑损伤却不大。

    只要用药将这顽固的咳疾控制住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尹老翁布满褶皱的眼里闪过光亮。

    “姑娘真的有办法?”

    “嗯,我给您一个方子,您按方抓药,保证可以控制好奶奶的咳疾。”

    尹奶奶道:“又是吃药,我是不想再吃药了,花了钱又不治病。”

    “奶奶,我瞧您至少得比爷爷年轻十岁吧?莫非你真甘心走到爷爷的前头?留下爷爷一个人,您就不心疼?”

    尹奶奶看了看尹老翁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夏桉道:“如果您是担心钱的问题,以后便不必担心了。今日我来,正要和爷爷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她朝尹老翁微微颔首,面色略显严肃道:“爷爷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
    尹老翁看了看气顺之后,安详地躺在炕上的尹奶奶,默了默,朝夏桉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他也想知道这姑娘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。

    喜鹊留在屋里照看着尹奶奶。

    尹老翁领着夏桉进了西边的屋子,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夏桉和尹老翁相继出了西屋。

    每个人的手里,各握了一张宣纸。

    之后,夏桉又对着尹老翁和尹奶奶叮嘱了些养病需要注意的事情,便跟尹老翁和尹奶奶郑重告辞,同喜鹊一起走出了茅草屋。

    走进院子里,看到依旧被双鹤逼在角落里的中年男子。

    夏桉走过去,面色冷然地对他道:“老翁的酒方,如今已经卖给我了。”

    那男子竖起眉头朝夏桉吼道:“你是谁啊你,你凭什么拿我姨母家的东西?”

    夏桉道:“我是谁不重要,你只要记着,日后若是尹老翁和尹奶奶有什么三长两短  ,我是能将你送进牢狱里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信你个大头鬼,我告诉你,这里可是朱邑城,你一个外来人,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惭?”

    夏桉笑笑:“双鹤,跟他讲讲,昨日客栈里的那个暴徒,后来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双鹤冷峭着道:“昨日,有个莽夫在我们姑娘面前殴打妇人,如今,已被县衙抓去挖沟渠去了。”

    那男子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