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着夏媛来开府门口:“姑娘,无论如何,我们先回去再说。”
夏媛木讷地随着红玉,朝不远处的胡同走去。
-
主屋内,箫承渊醒了。
萧凌三步并作两步,进了箫承渊的卧房。
只见箫承渊双腿落地,坐在榻上,虽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,精气神倒是还算正常。
萧凌确认道:“殿下,你真没事儿了吧?”
箫承渊道:“已经无碍,谢堂弟关心。”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有盛枷跟着你,居然也会出状况?”
箫承渊道:“此次还幸亏他了,不然你此时,还真未必能见到活着的我。这次围猎,你为何不去?”
萧凌笑了笑:“这不是有个拍卖会吗,我就想去看看能不能捡个什么好玩意。”
“捡到了吗?”
“别提了,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。”
萧凌眸子流转间,亮了一瞬。
“不过,我倒是遇到了个有意思的人。席间出了一幅画,画得不清不楚的,笔锋拙劣得很,萧焕那小子却极为喜欢,非要拍下,你猜怎么着,居然还有一个人跟他抢。
我原本以为会是个和萧焕一样的蠢人,结果,竟是个长得极为标志的姑娘。气质清雅,一双瑞凤眼清澈灵动,怎么看都跟愚蠢不搭边。”
听到女子长了一双清澈的瑞凤眼,盛枷眉心微动。
萧凌继续道:“萧焕那日身上只有十五两银子,那姑娘最后用了十六两,高高兴兴拍下了那幅画。
上去领画的时候,她脸上的神情,像是得了件稀世珍宝一样,庄重得很。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,改日定要认识认识。”
盛枷默想:难道,是她?
这种事,倒的确像是夏三能做出来的。
-
事情便是这天的下午开始发酵的。
起初是在茶肆喝茶的人都听说了一件奇事,有人在金隆典当行用十几两银子拍下的一幅不起眼的画作,竟是已逝的书画大家林千石的遗世之作。
一传十,十传百,竟成了街头巷尾令人艳羡的新鲜事。
再后来,所有人都想知道,这画究竟是谁拍的,是谁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