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吧,至少,可以把我先放在路旁,等那马拉完了,再回来拉我啊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,你不知道那马拉得有多臭,若是半路上又拉了,会熏死姑娘的。”

    夏桉咬了咬唇:“好吧,就是命罢了。”

    仔细想想,哪能事事都称心如意呢?

    跌跟头就跌跟头吧。

    她也不是第一次惹盛枷了。

    若是他真的记恨上她,找她麻烦,那她大不了就使出自己的杀手锏。

    保命的本事,她其实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她心里就好受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。

    刚好琥珀取了晚膳回屋。

    夏桉叹了口气,又舒了口气,花了几秒稳住了心神,下了床。

    “走,先用膳。”

    喜鹊都还没有忏悔完呢,眼见着夏桉已经奔着晚膳去了。

    她摸了摸眼角挤出来的泪珠:姑娘这就完了?

    -

    夏桉做到餐桌边,见今日的膳食格外清淡,且几样菜都是小娘喜欢吃的。

    这应是魏氏故意为之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,她倒是知道想着小娘了。

    这是有多怕她们将那件事说给父亲和祖母听。

    琥珀一边布菜,一边神秘兮兮道:“刚刚绿幺与我同行回来,说二姑娘不知犯了什么错,如今被夫人绑在滟芳阁,夫人怕她瞎喊,连嘴巴都给封上了。她不吃也不喝,整日呜呜地在床上挣扎,夫人还派了郭嬷嬷在滟芳阁盯着她,像是怕出什么差错。姑娘,你说二姑娘究竟犯了什么错,会这么严重?”

    绿幺是借琥珀的嘴,让她知道夏媛的状况。

    夏桉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清楚,能让夫人如此生气,必是触了她的逆鳞。”

    喜鹊道:“活该,谁让她一天天的,总不怀好心思。现在她们母女还自己窝里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