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给杜尚书治病?他可是朝中重臣,以你的资历,若是出了什么差错,可是很凶险的。”

    夏桉想了想,又看了看她们二人,直言道:“其实,我听说了宝儿姐姐的事。”

    蔡宝儿喝茶的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“宝儿姐姐别误会,我当然不是专门为了你的事,去给杜尚书治病。首先,我是对他的病情有信心,才会去冒这个险,杜尚书为官正直,医者医病,我义不容辞。只是,听说你的事之后,我觉得我这一趟更加有意义。若是能间接帮到你,就更好了。”

    蔡宝儿喉咙哽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缓缓举起茶杯,有些感激地开口道:“今日本来就是要谢谢你的,不管怎样,幸亏你出手,今日我以茶代酒,敬你一杯。”

    夏桉也拾起茶杯,举杯饮了一口。

    蔡护儿道:“桉儿,这次真的幸亏你帮着杜尚书治了病,不然二姐姐……”

    她有点说不下去。

    夏桉看了看她们俩,道:“今日,我斗胆多言几句,我记得蔡大姐姐当年入宫,便是为了蔡大人与一个同僚不睦。那个同僚有个女儿是宫里的宠妃,蔡大人,便将蔡大姐姐也送去了宫里。

    这一次,又是因为工部尚书之职,他又要为二姐姐订婚事。你们有没有想过,你们于他而言,意味着什么?”

    蔡护儿看向蔡宝儿,蔡宝儿神情有些落寞。

    夏桉紧了紧唇角:“我毕竟是个外人,再多的也不好说。但我有一言想要劝你们,切不要让自己的婚事如此被动。”

    蔡护儿不解道:“可这也太难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时候难一些,总比婚后的艰难要好。”

    蔡宝儿认可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桉儿说得对,我们姐妹,不能再由着父亲如此安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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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府后,琥珀和喜鹊帮着夏桉剥好了一堆松子仁。

    直接推给夏桉吃。

    琥珀道:“姑娘,今天绿幺又跟我闲聊了,她说近日红玉好像找了个苗疆的蛊师,不知道在替二姑娘筹谋什么事情。二姑娘婚没退成,该不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吧?”

    夏桉拾起一颗松子吃。

    她是夏媛,不出幺蛾子就不是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