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了很大的脸面。

    今日他心情不错,恰巧今日又有大场子,他便想着,今日去将那日丢掉的面子找回来。

    结果,又输了,且输得比上次还要多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进了绛华院,看了看紧闭的正屋。

    贱货,阳春时节,大白天的,她日日屋门紧闭。

    整日里闷在屋里头,也不知道在瞒着他,暗暗盘算什么。

    赵幽本来要去他自己的兵器室,越看紧闭的主屋门,心气越是不顺。

    直接大步走了过去,“嘭”地一下,将屋门猛地踢开。

    因用力过猛,原本被踢来踢去的屋门就不牢靠,经他这一脚,屋门与门框连接处看上去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屋内,夏媛和红玉惊得脸色一僵。

    赵幽进了屋,脸色阴沉地看着软塌边正交头接耳的两个人。

    果然,夏媛和红玉主仆二人,又贴在一起说着什么悄悄话。

    他幽冷地勾勾唇,大咧咧进了屋,在夏媛的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“夫人,聊什么呢?”

    夏媛其实是嫁进侯府这段时日,越发觉得那个齐欢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好像总是对着她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打听之下才知道,她和赵幽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是赵幽的青梅。

    且还打听到,这后院十几个女人,有名分的,没名分的,只有她没有挨过赵幽的打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她还时常像个搅屎棍一样,跑到赵幽面前各种告状。

    她新婚之夜打碎合衾酒的事,很难说不是齐欢捅给赵幽的。

    她如今才是这后院的主人,岂容这样的人在后院兴风作浪?

    她今日直接派人喊她过来,伺候自己用膳,想给她个下马威。

    妾伺候夫人,天经地义。

    她倒是来了,却是扮成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。

    刚为她布了一口菜,直接在她面前演晕倒。

    有这种人在,她还好过得了?

    她正和红玉筹谋着,怎么能想办法治住这个齐欢。

    见赵幽进来,红玉赶忙离开夏媛身旁,朝旁边挪了两步。

    赵幽看着她们二人脸上心虚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