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再打我的主意,你有这精力,不如想想怎么能少挨几顿打。”

    夏媛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。

    围观的众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,夏媛心里已经宛若废墟,她面色苍白地转过身,愤然出了清风醉。

    店里终于清静下来。

    夏桉默了默,对着所有的顾客道:“今日让各位客官受惊了,今日的酒菜,全部免费,算是我请大家的,还望各位见谅。”

    客人们也都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掌柜,也不是你的错,是那些无赖太过歹毒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的,掌柜的你也是受害者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虚惊一场,不过掌柜的,你是如何提前知道会有人中毒的?”

    “是啊,若非如此,他们今日定是讹到你了,那样,今日被官差带走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
    夏桉不置可否朝他们笑笑,然后稳稳心神,走向了一直如常用膳的盛枷。

    来到盛枷桌前,她有些讪讪:“大人,今日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她其实故意请盛枷来的。

    宋老五在市井混迹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拿下,难说衙门里是不是有人罩着。

    有盛枷在,阎王老子想舞弊徇私,也得掂量掂量。

    对,她就是想沾沾他的气势。

    让这件事能秉公办理。

    事情闹到这种地步,程鸽和盛枷又岂会不明白。

    盛枷喝了一口茶:“你最好,真的有有价值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语气平和淡然。

    程鸽像是忘了正事,颇有些感慨道:“夏三,知道你们庶出女子不易,倒是不知,竟会如此不易,听意思,你嫡姐曾想让你替嫁赵幽?”

    夏桉不自然笑笑。

    “后宅之事,让大人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程鸽很是同情地看着她:“她是嫡出,你是庶出,她定有一百种法子拿捏你,所以前段时间,你究竟是受了多少责难?”

    夏媛今日,明显是要置她于死地的。

    那在这之前,难以想象她都使过了什么手段。

    夏三又是如何在如此艰难的处境中一步步走过来的。

    夏桉笑笑:“大人不必替我担心,我这辈子命硬,她们害不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