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
    按照之前的几次情况,夏桉不是爱管闲事的人。通常都是有交换价值时,她才会跟他说出线索。

    虽然他刚刚不在现场,但他能想象得出,情况必是十分紧张,夏桉才会铤而走险现场指认凶手。

    想必是为了助耶律阿德脱险。

    他吩咐程鸽:“加派人手守在青烟巷附近,出发前,决不能再让那人离开青烟巷半步。”

    程鸽: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加紧安排北行之事,尽快将他送走。”

    程鸽应是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又休养了七日,耶律阿德伤势已经大好,盛枷也为他安排好了再次北行的路径。

    临行前一日,照旧是一顿离别酒。

    夏桉张罗从清风醉拿来了酒菜,耶律阿德想起还欠夏桉一样东西。

    他执笔,在纸上写下他的承诺,做为兑现夏桉三个要求的字据。

    写好之后,他手持宣纸,对夏桉道:“你可想好,你留在大乾,我便只承诺你三件事,你若随我回北雁,我可以答应你无数件事。”

    夏桉一把接下字据:“自然是想好了。”

    耶律阿德手上一空,终于确定,这女子,他必是要错过了。

    夏桉擎着字据仔细端看。

    这时,屋外走进来一个人,盛枷来了。

    夏桉赶忙将那字据火速叠好,塞进了袖中。

    盛枷看着她仓促的动作。

    又看看耶律阿德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。

    这场面,似乎两个人密谋了什么。

    盛枷眼色犹疑看夏桉:“袖子里藏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夏桉讪然一笑:“没有,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盛枷又看向耶律阿德,耶律阿德干笑了一下:“盛大人可以猜猜看。”

    盛枷面露一丝阴沉,冷哼一声:“有事瞒着我,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好处。”

    夏桉赶忙道:“哪里,盛大人,我就是刚刚和公子谈了些私事,无甚紧要。大人对我的私事应是不感兴趣的吧?”

    盛枷紧了紧唇角。

    眸子探究意味更甚。

    “若我感兴趣呢?”

    夏桉一噎。

    耶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