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桉饶有兴味对着盛枷道:“就这吧。”
盛枷无所谓地看着她。
夏桉赶忙占了一个空座。
还不忘帮盛枷扯了个凳子让盛枷在一旁坐下。
这时,夏桉身旁坐着的红衣女子,无意间瞥了盛枷一眼。
只一眼,她眸光顿时被吸引住。
哪里来的公子,怎得长得如此俊逸,如此气度不凡。
他肤色冷白出挑,相貌无可挑剔,神情淡漠冷傲。
每一点,都极合她的心意。
她是个商贾之女,是陪着父亲做生意来到的上京城。
恰逢乞巧节,她便想着过来凑凑热闹。
真没想到,这京中还真是有极品郎君啊。
再看看她身边坐着的女子,虽说有几分姿色,可今日这种盛会,她只穿了一条普通的绿色纱裙,头上只别了一根简单的玉簪。在一众姑娘当中显得清汤寡水,毫不显眼。
她今日可是穿着新定做的重工马面褶裙。
亮眼的大红色,面料用的是上京城内如今最流行的香云纱,十分的抢眼。
头上佩戴的是上乘的翡翠头面。
装扮上,可是压了这女子好几层。
如此没有情趣的女子,怎衬得上那样清绝的男子?
这时,主事的娘子道:“姑娘们,都准备好了吗?”
夏桉跟着姑娘们齐声回道:“准备好了。”
娘子道:“各位才人们,今日是七夕,乃女儿家乞巧之时。我们今日在这里进行穿针引线的比试,需要做的就是,缝制荷包。”
夏桉一愣。
缝,缝荷包?
乞巧节不都是比拼穿针引线吗?
她很会穿针的。可她的针脚功夫就……
几个小竹筐被放在了桌子上,里面放着各色用于缝制荷包的布料。
随即一大排针线也被摆上了桌。
喜鹊和琥珀这时也都有点慌了。
姑娘哪哪都还挺好的,就是这针脚功夫,真真一言难尽。
两个人同时从后面担忧地拍了拍夏桉。
夏桉看着那筐里的一摞花布,终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