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要太过分,十万两银子都让你糟蹋了,还管我要银子?”

    赵幽咬咬牙,直接甩手,朝着夏媛的脸上抡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将她右边脸打得通红。

    然后他一把推开了厢房的门。

    这个贱女人,搬来厢房住的时候,将自己地所有钗环细软全都搬了过来。

    主屋里一件值钱的物件也没有留下。

    他走进厢房,直奔梳妆台,一把开盛首饰的妆奁。

    夏媛赶忙上前用自己的身子护住妆奁:“你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赵幽一把扯住她的发髻,将她往旁边一甩。

    伸手将她妆奁里看的上眼的首饰全部塞进了自己袖中。

    夏媛捂着肚子斜躺在地上:“赵幽,你给我放下,不准动我的首饰!”

    那是她现在周身唯一值钱的物件了。

    赵幽哪肯听她的,多日困在府中,都快发毛了,他必须出去散散心。

    敛好东西,路过夏媛时,还用力朝她的腿踢了一脚。

    “贱人!”

    蝴蝶等到赵赵幽走出了绛华院,屋里面没了动静,她才走进厢房。

    她上前伸手扶夏媛起身。

    将她安置在床上。

    夏媛目色呆滞,里面仿佛装了一潭死水。

    蝴蝶看着她此时的样子,道:“走到今日这一步,姑娘要作何打算?”

    夏媛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,良久,眉间倏地一动。

    她将手轻轻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,声音难得有了些许轻快:“他动了。”

    蝴蝶目光落在夏媛的腹部:“是胎儿在动,说明他已经长完全了。”

    夏媛不动声色勾勾唇,良久,笑出声来:“她们以为这样我就输了我没有输。”

    成婚几个月来,她想过很多很多种结果。

    一开始她想过和离,离开侯府回夏府。后来又一想,且不说能不能合离成。即便她和离成功了,她的名声也没了,且带着赵幽给她造成的一身伤痕,她不可能再嫁给三皇子。

    而其他人,她毫无兴趣。

    她还想过逃离,远走高飞。

    可是能高飞到哪?

    她根本离不开京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