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萧易瑾道:“殿下,要我说,什么东宫,什么太子之位,只有自己过得自在最重要。再过些年,待你封了王,去一片依山傍水的封地,做一个潇洒自在的王爷,岂不乐哉?”
萧易瑾脸颊浮起浅浅的红色,没有做声,直接举起酒杯道:“来,干了。”
朱玄凤似已经喝得很美了,他声音懒洋洋道:“反正我此生,就只有两个字,逍遥。白云悠然飘碧天,岁月静好自悠然。有歌有酒有好友,就是人间四月天。盛枷,你说对不对?”
盛枷牵牵嘴角,浅喝了一口酒,道:“那我就真心祝你,人生都是四月天。”
朱玄凤眯眼一笑:“诶,这就是我为何愿意跟盛大人待在一处的原因,他永远也不去干涉别人的事,就专注做自己。”
这时,夏舒纬适时挤进来一句话:“是啊,盛大人为官端正、为人清明,乃朝之栋梁,实乃我辈楷模。”
语气十分一本正经。
他毕竟还不熟悉这种场合,言语不能失去了分寸。
盛枷勾勾唇角,朝着夏舒纬举杯:“夏学士才学渊博,连夸人都这般顺耳,受教了。”
语气谦逊中,透着股疏离。
夏舒纬有些干干地笑了笑,拾起酒杯与盛枷举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萧凌瞥了朱玄凤一眼,讥讽道:“殿下,你说就朱玄凤这样的,还做诗,做的是什么鬼东西。殿下,下次喝酒能不能不叫这个花公鸡?”
朱玄凤眸子瞪了瞪:“你说谁?”他抬手悠悠指向自己,“说我花公鸡?你这说法,我倒还挺爱听。若我是花公鸡,那盛枷,是不是就是黑猴子?哈哈哈哈哈。”
盛枷冷冷牵牵嘴角,将乌寒往桌子上一放:“朱世子,你也知道,我的扇子从不长眼睛。”
朱玄凤瞅见乌寒,瞳孔颤了颤,用羽毛扇遮住了自己脸:“你这人,就这点不好,开不起玩笑。”
夏舒纬又插上了一句话:“盛大人一看就是与世子开玩笑的。”
但,其他人像是没有听到一样。
萧凌对盛枷喊话道:“盛枷,你干脆就给他几扇子,把他这一身的毛啊花啊的,都去一去,看着就碍眼。”
朱玄凤朝他狠声道:“你少说话,没人会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