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着眉头思忖片刻:“现下那些没什么盈利的铺子庄子的,你处理一下,能卖的卖,能抵押的抵押,给我凑到十万两。”
刘掌柜有些不理解:“夫人,您一下子要这么多银钱做什么?”
魏氏不耐烦:“这你就别问了,照做就是,要快,我有急用。另外你再去查一查,今年大乾境内哪个州县的粮食产量多,或者看看能不能找找门路联系南越国的粮食商,我要购买一大批粮食。”
刘管事想了想:“莫非,夫人听说了什么小道消息,粮食会涨价?”
魏氏不耐烦道:“当然不是。嗨,此事倒也不妨告知于你,三皇子如今负责南方赈灾一事,急需一大笔赈灾粮提供给灾民。纬儿与三皇子交好,想帮他解决此事。”
刘管事惊了一惊:“夫人是说,我们要去负责南方灾民的赈灾粮?”
魏氏瞪他:“大惊小怪什么?商人不就是应该在国家有难时出手捐助吗?不过就是买一些粮食而已,我魏金花生意买卖这么多,定能替纬儿争这口气。”
刘管事想了想:“那倒也不用,十万两银子吧。”
魏氏没好气道:“剩下的,我自有其他用处,你就别管了。”
刘管事看的出魏氏主意已定,再无商量的余地,他只得点头。
“是,夫人,我现在去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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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管事走后,魏氏感觉自己身上突然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。
就是感觉有一层厚厚的屏障,被一下子全都揭了去,变得有些光秃赤裸。
心里原本那厚厚的底气,也随之消失了。
这是,大厨房的管事嬷嬷敲门进来。
魏氏疲惫地道:“何事?”
“夫人,您今日吃的鱼翅没有买到,不过厨间倒是还有一条您爱吃的赤鳞鱼,要不今天晚上您吃赤鳞鱼?”
魏氏闻言:“买不到,就刚好不买了。”
嬷嬷道:“那赤鳞鱼今晚可是要做?”
赤鳞鱼也是金贵得很,此时她听到这些昂贵的食材,突然觉得肉疼得紧。
她想了想:“我突然又不想吃什么赤磷鱼了,你,你让管家将那赤鳞鱼提到菜市场,给,给退了去。”
嬷嬷一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