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一直在屋里头绣东西呢,在为老夫人的寿辰做准备。”
说起老夫人的生辰,眼瞅着日子就快到了。
魏氏冷斥:“绣绣绣,她一天就知道绣,显得自己的手多巧似的。”
姜嬷嬷问道:“夫人,老夫人做寿,你准备拿什么做为寿礼。”
魏氏不自觉又想到了夏老夫人的那一库房的宝贝。
她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:“送她什么贵重的东西,那老东西也不会觉得的稀罕。我还正想从她那儿弄件什么宝贝出来呢。”
且她现在觉得手头紧得很,格外地惜财。
“那,夫人的意思是?”
“苏宛心不是送绣品吗?我们便就买个现成的,最近珠绣不是比较出名吗?就送她一件珠绣衣裳吧。”
“那,与苏宛心的心意相比,岂不是弱了些?”
“我算看出来了,讨好那个老东西,靠这些东西没用,送了她也未必领情。得绕上一番心思,才能真正感动她。就像夏桉那个小贱蹄子,略施几个银针,将她破腿给治好了,她便是心里肝里地疼她,感谢她。”
姜嬷嬷道:“夫人,可这件事,上一次我们也是尽了力了。到底是桉姐儿她有这个本事。”
魏氏冷哼:“本事?本事这种东西,要看什么情况下用什么。也不是所有的事情,都靠施针解决吧?”
“那,夫人你的意思是?”
“条件都是创造出来的,设计让她处于危险境地,然后我救她一命,她这个年纪的,最是惜命,这样,她岂有不感怀的道理?”
姜嬷嬷眼眸动了动,点头:“夫人说的有理。”
魏氏揉搓着手里的佛珠:“最近手头如此紧张,也该从那老东西手里弄点宝贝出来了。对了,夏桉那贱蹄子,这两日可有什么动静?”
“与平日里无异,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。”
“一定给我盯紧她,千万不能再让她抢了做什么生意。往后不管她要做什么生意,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。听到没有?”
姜嬷嬷点头:“老奴明白了,老奴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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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,夏桉正在禧寿堂陪着夏老夫人玩叶子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