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停下。
那青年急匆匆拿着这砚台直接进了府门。
盛枷和夏桉骑马在这庄府的府门前停下。
夏桉:“庄府?是什么人?”
盛枷对这个府邸也陌生。
“进去看看。”
“这如何进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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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,夏桉被盛枷拉着跃上庄府正屋的屋顶,将屋瓦扒开一条缝,朝屋内偷窥,感觉自己像一个贼。
但她来不及多思索,却被屋内的情形吸引。
只见屋内此时坐着五个男子,外祖父的砚台,在他们手上来回传看。
他们神情激动:“对,这就是老师的那枚砚台,我那时用这个为老师磨过墨,我记得清楚。”
“是啊,这砚台常年摆在老师的书桌上,从来就没有换过,据说老师年轻的时候就跟着他了,没想到如今还能追回。”
“真是太好了,如今能找到的老师旧物已经不多了,这砚台追回,意义非凡。待到老师平反之日,重拾旧物,他定当十分高兴。”
“只可惜,和谦和子丰,没能见到此物。”
屋内一阵沉默。
夏桉恍然,怪不得那青年与她一样不计价钱也要拍下砚台,原来,竟是外祖父的学生们做下此举。
外祖父当年被贬黜流放一事并不光彩,小娘这些年一直都认为,京中已经没有记挂外祖父的旧人了。
原来外祖父还有一些当年的学子,从未忘记他。
这时,将砚台带回来的青年男子道:“家主,其实今日这东西拍得不大顺利,我一共花了二十两银票,才将此物拍下。”
那个姓庄的家主颇有些吃惊:“二十两?”
“嗯,有一女子,一直跟我竞价,似乎跟我一样,今日非要拍下不可。”
有人道:“奇怪,这砚台极为平常,还有些老旧,除了我们,还会有谁会如此在意此物?”
姓庄的家主道:“难道是?”
夏桉这便想要下去,问他们重新买回砚台。即便这砚台对他们来说很有意义,但对小娘来说,更加地重要。
盛枷却又一把拦住了她。
夏桉道:“这时候了,你还要拦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