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究竟在牛气什么?说白了,你不过就是个庶出的丫头,你小娘还是罪臣之女。就你这种身份,你以为哪个有头有脸的家族会娶你进门。盛枷?萧凌?别想了,就你这样的,去了他们府里也只是做妾。跟了我,你可是正牌的世子夫人!你脑子清醒些!”
夏桉道:“做了你的世子夫人,然后与夏媛一样,所有的嫁妆都被你挥霍一空,之后年纪轻轻早早殒命,这就是你口中风风光光的世子夫人?赵幽,告诉你,就算我死,这辈子也绝不可能再上你的花轿。”
赵幽急了:“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。我告诉你,今日你愿意也好,不愿意也罢,本世子今日都吃定你了。”
说着,伸手便要上前抱住夏桉。
这时,屋外突然传来了小贾的声音:“世子,不好了,夫人她忽然晕过去了,看起来很不好。”
眼见马上就要得逞,突如其来的消息令赵幽动作一顿。
夏桉躲了他,走到门旁推开门:“侯夫人生病了啊,世子还不快去看看。”
赵幽如猛兽般的眼,野性渐退。
他左右想了想,眸子一沉,转身大步迈出屋子,朝着主院赶去。
夏桉理了理自己的披风,跟着走进了夜风里。
南宫氏花种过敏。
只不过在此之前,她的这个病症还没有发作过。
她只需在香盒的外表做些手脚,便可化解今日的危机。
赵幽总不至于母亲生死未知,还要继续玩弄风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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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幽急匆匆赶到主屋的时候,府医正在给南宫氏施针,但南宫氏毫无反应,脸上一片青黑。
府医急得头上浮出层层的冷汗。
永定候也在,见府医似乎没有把握,对着身边的从官道:“快,进宫请太医。”
那从官应是,出了屋子。
赵幽走到榻前,有些慌地道:“母亲她怎么了,她究竟怎么了?”
伺候的婢子道:“夫人刚刚吃了些点心,喝了点茶,然后突然就说不舒服,紧接着很快就晕了过去。”
“你们是怎么伺候的。”
那婢子跪了下来:“奴婢该死。”
永定侯问府医:“到底是什么原因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