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慢慢地自然就会放手了。到时候再慢慢收拾他们也来得及。”
淑贵妃想了想:“罢了。任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。不过这个盛枷,自从做了大理寺少卿,越发地有些自以为是了,是时候敲打敲打了,要不然,他都忘了是谁提携地他。”
“是呗,当年若非娘娘仁慈,将他留在宫里给三殿下做伴读,他现在还不知会混成什么样子。他可不该忘了本。”
“瑾儿不日就该出发了,正好,过两天设宴,让他们一起来宫里用膳吧。”
李海川回道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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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,盛枷听了夏府的事,丝毫不觉得意外。
魏氏的结局,恐怕早就已经注定了。
程鸽看着他案上摆放着的砚台。
“大人,这砚台你已经拿回来有两日了,不如我今日派人让夏桉过来取吧。她今日心情想必不错,没准能多坐上一会儿。”
盛枷点头。
随即,他脑海中浮现出他那日离开她房间时,她最后说的那句话。
“大人以后莫要对我这么好,大人对我的恩情,我日后恐偿还不起。”
她温和的外表下,似乎一直罩着一层厚厚的屏障。
看似与谁都能相处融洽,却无人能真正走进她的心里。
这世上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,她也不想与任何人分享。
盛枷心下暗嘲。
她与自己,性情差距巨大,内心却如此相似。
所以,即便她来了又如何?
即便与她面对面,她也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夏桉,那个在心里垒起高墙的夏桉,而非真正的她。
盛枷默了默,道:“等等。”
程鸽:“如何?”
他低眉道:“差人给她送去吧。”
程鸽颇为意外:“大人难道就不想见见她,说不定她还会给大人带什么礼物过来。”
他家大人定是十分想见到夏桉才是,这砚台拿回来两日了,都没有给夏桉,不就是想等一个适合的机会给她吗?
盛枷凉声道:“不要自认为很了解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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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桉回府后,去了禧寿堂跟祖母和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