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护儿摸摸自己的脸:“我的脸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夏桉眨眨眼:“护儿,你需得先受些委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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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蔡护儿带着满脸的红斑进府给父亲母亲请安的时候,将蔡广林和蔡夫人吓得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蔡护儿像是全然不知,对着他们天真地笑着。“父亲、母亲,你们怎么了?”

    蔡广林伸出手指,焦急万分指着她:“你的脸,你的脸?”

    蔡护儿摸摸自己的脸:“父亲,我的脸怎么了?”

    蔡广林气急败坏道:“快去请郎中,快去给我请郎中!”

    蔡夫人也慌了手脚。

    起身仔细查看蔡护儿的脸:“你是吃了什么,还是用了什么?这脸怎么搞成这样子?”

    这可如何是好,他们正商量着准备将这个死丫头送进白府,这丫头的脸怎么突然就长满红斑开了?

    蔡护儿状似无辜摇头:“我没用什么啊?”

    看着蔡广林和蔡夫人慌乱的样子,她心底蕴出浓浓的怨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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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时此刻,另一边,夏桉脸色略沉地在府门口下了马车,回了夏府。

    让蔡护儿暂时破相,是她们的缓兵之计。

    这法子至少眼下可以保住蔡护儿。

    但若要蔡护儿摆脱他父亲的残害,还需得一个长久之计。

    正往府里走着,突然看到院子里似乎多了一群人,还有十多个缠着红绸的朱漆木箱。

    喜鹊惊得捂了捂嘴巴:“姑娘。”

    这阵仗,一看就是有人来府上下聘了。

    府里的待嫁的姑娘,就只有夏桉。

    也就是,有人给姑娘下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