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奇地打开来查看。
里面藏着张薄薄的字条,展开来看,上面只有简短的四个字:晨安,恭喜。
规矩的小楷无一丝多余。
夏桉轻轻勾起唇角。
看来,这二顺是日日跟他禀报情况,远在京城,他倒是什么都知道。
忽而,夏桉的唇角又缓缓落下来。
他这会儿倒是肯不远万里送殷勤,还知道与她道晨安,安慰她,恭喜她。
她的送行宴他没来,临别之际他也未到城门处相送。
不免有些不讲情义。
想了想,如今他在京中,没准正与哪个姑娘相看呢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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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京城。
大理寺。
程鸽和盛枷正在正厅里对着一摞摞笔录忙碌。
夏桉临行前夜,盛枷本是要去淮河边参加送行宴的。而那一日,他们一直想要说服的前朝旧臣黄温茂,突然身染暴疾,居然病故了。
盛枷一直下药为他孙儿治疗失语症做筹码,说服他说出他知道的内情。
眼见他很快就要松口,没想到却出了这等变故。
以至于前面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。
盛枷觉得事情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,黄温茂的死定有蹊跷,他闻讯之后,没有即刻去淮河边赴宴,而是立刻转而赶去了黄府。他要见黄温茂的尸身。
但黄府家眷守着黄温茂的是尸身,如何都不准外人靠近。
次日一早,听说黄府以还黄温茂遗愿为由,要将他的尸身焚化,撒入淮河。
盛枷又匆匆赶去了焚化场,结果还是晚了一步,也因此没能去城门外为夏桉做最后送行。
黄温茂的死,令他更加笃定,十几年前苏浩安的案子,定另有隐情。
似乎总有一只无形的手,在试图掩盖当年的真相。
越是扑朔迷离,盛枷便越是想弄个水落石出,是以这段时日,他办案之余,不停地深挖当年的线索。
他与程鸽一起,将苏浩年当年参与的那场宴会,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调查了出来。
如今正在审查他们所有人的资料。
程鸽道:“大人,你说我们若是真的为夏桉的这位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