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山杏好像熟了,你去摘一些回来吧。”
方大叔点头起身:“行,你们等着。”
夏桉看着方大叔阔步离开的背影,朝着方大婶笑了笑。
方大婶目光柔和地看着夏桉:“我们的事情,夏姑娘应是听说过一些吧?”
夏桉抿抿点头:“略知晓一些。”
方大婶沉吟了须臾,道:“其实,你刚刚说的心结,我应该是能理解。虽不知你的心结在哪处,但我当初的心结,其实也不小。”
夏桉面色平静地看着她。
方大婶轻轻撩开自己右额角。
将右脸的疤痕彻底展示给夏桉看。
“还不止这个。”
方大婶放下头发,撸开了自己两边的袖口。
这一刻,夏桉终于忍不住心口发颤。
她的两边胳膊上,有烫伤,有刀痕,各种疤痕交错,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。
夏桉眸色渐深,怔怔与方大婶对视。
“这些是?”
方大婶放下袖子,轻松笑笑。
“不用担心,我早就不难受了。”
方大婶继续道:“我生在一个农户之家,我娘是个裁缝,耳濡目染下,我很小就会做针线活。我身下还有个妹妹。原本我们一家,日子也还算安稳。可是有一日,我为我娘去一户人家送衣服时,走在路上,被一辆马车劫走了。”
夏桉眉间紧了紧。
“那是个老头,家里有些钱财。他说我若是不听话,就将我妹妹也抢来。那之后,我便成了他的妾室。
那老头身子不济,却荒淫无度,整天服用各种补药,有时候补药也不起作用,他就会无休止地折磨我。
让我光着身子在雪地里跪,用铁针烫穿舌头。用刀划我,用铁烙烫我。甚至,放火烧我。”
“后来,他终于因为服用过量的补药,暴毙而死。当家主母嫌我碍眼,将我赶出了府。那时,父母觉得我是家里的屈辱,不肯收留我。妹妹也成了婚,躲我如躲瘟疫。好在我还有些活命的本事,我自己在街边弄了个缝补的小摊,替人缝补衣裳、做衣裳为生。”
“其实那个时候,镇上的人都知道我。且我脸上还有如此的疤痕,大多人都是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