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瞪着他:“今天这样子就是你之前犟的结果,还不听话?”
陈暮只觉得生无可恋,叹着气:“能穿上了吗?”
江眠瞥了患处一眼:“晚上这里又没别人,你害什么羞?晾着好得快一些,就那样就行。”
她觉得陈暮变化真是大了,以前连垃圾堆的东西都捡来吃不觉得怕人笑话,现在两人明明这么熟了,却还是要用一片布料挡在他才舒坦。
陈暮盯着她去洗手间的背影,总觉得她是故意的!
最后还是江眠拗不过他,给他把裤子拉了上去,不然陈暮大概一晚上都不能合眼。
她照料得精心,陈暮体质又好,半个月后,他们终于离开了医院。
陈暮比任何人都高兴,知道的说他是做手术出院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从牢里放出来呢!
袁禧端着个礼物盒子等在车库,看到戴着帽子的陈暮就打趣:“哎哟以后都不能叫你小傻子了,要叫‘小帅哥’是不是?”
江眠把行李放进后备箱:“阿暮,打招呼啊。”
袁禧逗着气质明显和之前不同了的陈暮:“对呀,快叫‘姐’!”
陈暮扫了她一眼:“我比你大!”
袁禧“切”了一声:“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,还敢说比我大呢。”
陈暮拉开车门:“直觉懂不懂?”
袁禧没再继续逗他,把手上的盒子塞给他:“祝贺你出院,小小礼物,不成敬意哦。”
陈暮对收礼物没兴趣,眉头微蹙的打开,随即声音划破安静的车库。
“元宝!”
半个月不见,元宝长大了一圈,现在黏在他身上这抓抓那舔舔的,一人一猫都是肉眼可见的兴奋。
袁禧拍了拍他的肩:“怎么样,姐对你好吧?这礼物送到心坎上没有?”
陈暮又像个小孩子一样,用脸亲昵的蹭着元宝,声音比之前轻快了许多:“谢谢!”
袁禧开车带他们回了县里,江眠推开出租屋的门,被眼前的一片狼藉下了一跳。
江眠眉头紧锁,“进贼了?”
“哇哦~”袁禧从她身后挤进来:“翻得够乱的,有贵重物品吗?报警吧。”
江眠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