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还有点事呢。”
周云朝失望的说,“那真不巧。留个电话,趁你这段时间在京北,要多和我老头子出来坐坐。”
江眠只能和他交换了电话。
从茶楼出来,江眠送走周云朝,吁出一口气,这才给周暮行发了短信:【在大街上遇到你爷爷了……】
周暮行的电话立马就打了过来,呼吸有些急促:“你们在哪儿?我现在过来!”
江眠连忙制止:“别来了,被人看到不好,我们聊了一会儿,他已经走了。”
“聊什么了?”
“他想给我介绍男朋友。”
“介绍谁?”周暮行的唇角幸福的勾起,“是不是又想介绍给我?”
江眠笑着道:“段医生。”
“凭什么是他!!!”周暮行瞬间黑了脸,连带着看对面的段澈都不顺眼了,“他以前不是说要把你留着做孙媳妇的吗?!”
江眠揶揄道:“因为你已经有馨馨了呀,人家还为你怀了孩子呢。”
周暮行的气焰瞬间就下去了:“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,你还打趣我。”
江眠乐道:“好啦,我要回酒店了。”
周暮行道:“晚上我来找你。”
临挂电话,他又郑重的叮嘱:“不许答应老爷子保媒拉纤的事,除了我,谁都不行!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江眠挂了电话。
她一边往回走,一边给傅轻寒打电话:“阿姨怎么样了?”
傅轻寒的声音是少有的沉闷:“抢救过来了,就情绪很低落,一直不说话。”
江眠停下脚步:“什么病啊,这么严重?”
傅轻寒沉默了一阵,才缓缓道:“重度抑郁,割腕。”
江眠心头一紧:“你……还好吧?”
傅轻寒的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:“江眠,你说,我妈要是没了,我该怎么办?”
他这么多年对傅战的话言听计从,不争不闹,就是希望自己的乖巧能换来母亲的平安喜乐。
可是母子长年累月的无法团聚,甚至定期的电话问候都在傅战的注视之下,这让萧真真的心态完全崩掉了。
发病的时候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