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励的神情变得更加危险,他还在继续忍耐。

    在这种忍耐中,他低沉反问,“看来,你还是很在乎高子余这个‘小白脸’?没跟他去领那个证,你始终不甘心?”

    在这样的夜里,在这个幽闭的空间里,在被狗咬的疼痛中,何皎仪不由得又想到了过去被他践踏尊严的委屈,她内心变得更加矛盾……

    于是,她冷笑着说出负气的话,“是啊,你说对了。我就是在乎他,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,我也不会知道他以前的那堆破事,早就跟他结婚了——”

    曲励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,眼睛里迸射着一抹骇人的寒光,脑袋也有些眩晕……他始终没有跟面前的女人正面争吵,只是一再的忍耐,忍耐的同时,他却感到心头越发压抑难受,越是难受,脚下越是控制不住的踩油门……

    好像唯有不断的加速,他才能在这速度带来的激情里缓解内心的苦闷。

    车子很快进入了一条偏僻的小路,这条路段没有路灯,只有两侧的楼房里透出的昏黄灯光勉强照着路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