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滤镜,男人似乎更加着迷似的,密不透风的搂着她,在她耳边说着疯话:

    “何皎仪,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女人,我想告诉你的是,我不想放过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神经病,”何皎仪用力想要挣脱他,“我现在是有夫之妇,你别再神神叨叨了,没有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可能不是你决定的,”

    他不顾自己浑身湿透,带着酒气,偏执的说着,“我骗不了自己的内心,根本做不到真正的放手,我甚至希望你们过得不幸福……如果曲励对你不好,有天你们离婚了,我随时都在你身后等你,一直都在,我在等一个机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发疯了,”何皎仪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心里越来越乱,用力扣开了他搂在她腰间的手,“你这样不理智,只会让我感到可怕而更加远离你,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高子余不得不松开了手,深深的呼吸了一下,“好,你走吧。我以后尽量偷偷发疯,不会给你造成困扰,走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只感到心脏更加抽痛了,怕在酒精的麻痹下做出更加出格的事,说出更加疯狂的话,只得拖着湿漉漉的身子,左摇右晃的朝二楼走去……

    眼看他上楼了,何皎仪也不再多说,默默地走向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