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安城撩起一侧面纱看她,认真道,“你是第一个告诉我要什么便去挣,不用同别人讲的人。很多人同我讲,我是刘氏唯一的公主,是商乾最尊贵的女子,所有宠爱放到我身上都不算过分。但,既然享受了一切,便也要为刘氏江山担起相应的责任。呵,这么大的刘氏江山,即使一小部分,我能担得起吗?”
“公主不必妄自菲薄,以公主的身份,想担起便能担得起。”
安城苦笑摇头,无奈的叹了口气,道:“我们回吧。”
沈玄度依旧停在原地,眼见着安城往前走去,纤瘦的身姿略显单薄。垂下的长发被风吹起,如浮萍般飘在空中。
“公主。”沈玄度快步跟上,“得到不一定是好事,失去也不一定是坏事。我始终相信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情,只要坚定的认为一切都会变好,将来便就会变好。”
安城顿步片刻,没有应声,继续拾步向前。
她们再次回到酒肆的时候,台上的先生已经开了口。回到包厢,沈玄度迎上李初的目光,那眼神带着探究。
林霁尘低声跟她们说:“快来快来,你们回来的太晚了,都快讲完了。今天讲的是一群商人寻宝的故事,这先生讲的好,好似他也去过一般。”
“过了积雪覆盖之地,只见一条望不到边的大河横在面前,河水黑黢黢,冒着寒气,望一眼便像要被吸进去冰冻起来似的。但这群商人并未退却,其中一名白姓客商饱读诗书,从古文中得知,此河乃叫天神河,吞金吞沙吞人,凶险无比。”楼下说书先生声音抑扬顿挫。
“其中有人打了退堂鼓,觉得此河既然叫天神河,我们只是一介凡人不该去冒犯。就在众人左右为难之际,白姓商人说,‘古文中有记载,若是得过此河,需以凌江国盛产的胭脂木为船,取南平的赤铁为卯,再到天海水城寻一个极具航海经验的老水手,以牛羊马为祭,于满月之夜胭脂木船下海,即刻便能无风自驶,只要中途没有意外,便能直达蓬莱仙岛!’欲知这群商人何去何从,又有何种选择,且听下回分解!”
台下有观众喊道:“我觉得此事说不通,牛羊马好得到,老水手估摸也能找到,赤铁和胭脂木可是禁品,单凭一群商人如何能有?还要造一艘大船,那岂不是得是官老爷们才能造的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