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房间……”
“果然!”齐望舒怒目圆瞪,起身抬手,“啪”的一巴掌甩到沈玄度脸上。
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,一旁的孟锦姌没拦住。
李初猛地坐起来,下床挡在沈玄度身前,急道:“舒姨,你别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,忍不住回头看她,只见沈玄度脸上慢慢浮现出巴掌印。再看神色,眼眶里憋满了眼泪。李初只觉心乱,恨不得这巴掌是打在自己脸上。
“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,对自家人这么没轻重。做便做了,还不敢认?早间你还没事人般,优哉游哉的吃早茶!”齐望舒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指着李初身后的沈玄度继续骂,“昨日祠堂里你答应了我什么?你说话全当放屁吗,砸出来一点分量都没有是不是?还口口声声说要像赵将军那般做个叱咤疆场的女将军,我看你就是痴心妄想,你连做人的担当都没有!”
沈玄度僵着身体,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发涨。
“望舒,你说什么呢?”孟锦姌大致猜到事情原委,忙拉下她指人的手臂,“两个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,初儿一个男孩子皮糙肉厚的,养养就好了。”
“锦姌,初儿,这事实在对不住。”齐望舒眼里怒火未消,狠狠瞪了沈玄度一眼,“沈玄度,回家。”
沈玄度眼里憋着泪,目光躲开李初的注视,亦步亦趋的跟到齐望舒身后。
进了家门,齐望舒直接将人带进祠堂。
吩咐下人道:“关府门,谁都不许进也不许出去。给我拿藤鞭来。”
沈玄度自觉跪到蒲团上,眼里的泪硬憋着没有掉。
祠堂门也被关上,藤鞭破空而来,后背顿时如火烧般的疼,沈玄度死死咬着牙,青筋绷起,嘴里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五鞭,齐望舒没有手软。
“现在我问你,错在哪里?”
沈玄度屏住的那口气吐出,身体一松,后背的疼直钻心口,瞬间脸色泛白,冷汗布满额头。
调整呼吸,挨过这一阵,开口道:“一错,昨日李初半夜进我房间,我该礼貌请他出去。二错,我深知李初为人,并不会做什么逾矩之事。即使进了我房间,不论我们之间发生何事,都不该对他出手,更不该下手无轻重。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