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距离。此人恐怕臂力惊人,小心为妙。”
“卫兄如何知道此人在远处?卫兄凭耳力可听风辩位?”沈玄度惊奇道。
卫安面上带了丝羞涩,道:“我打小耳力好,家父又给我寻了师傅,所以习得几分听风辩位的本事。”
李初咳了一声,朝他俩中间挪了两步,卫安只得往一旁退了退。
“小兄弟,身手了得啊。”其中一位蓄着胡须的男子走到卫安跟前,“你若躲闪不及,恐也要伤了性命啊。”
卫安拱手,“承您谬赞,方才只不过本就想起身去瞧一瞧姑娘的琵琶,幸而捡得一条命在。”
“如此说来,容容姑娘的琵琶可算得上你的救命恩人啊!”另一蓄须男子笑着附和道。
沈玄度在一旁只觉古怪,遭逢变故,这船上的人除了开始的片刻惊慌,不过须臾,竟开始了谈笑风生!
扭头去看被砸死的冤枉鬼,尸体早已被抬走,连血迹都擦干净了。
再去看汝容容,正颇有趣味的瞧着说话的几人。察觉到沈玄度在看她,脸还未动,眼里先含了笑。
余程倒是安生,香梦舫穿透荷林而出,有几艘小船等在那里。
“诸位郎君,香梦舫吃水较深,无法靠岸。奴家便送到这里,小船会送诸位到岸上。”汝容容笑盈盈的行礼道。
张姓中年人堆了满脸笑,道:“容容姑娘,不知何时有幸能共舞啊?”
汝容容面上并无羞涩之意,“郎君想来便来寻,若有缘,自有机会。”
“容容姑娘,你不上岸吗?若在荷花深处遭遇歹人,岂不是危险重重?”卫安担心道。
汝容容一怔,“多谢公子担心,奴家飘零之身,诸事不必过多烦忧,顺其自然吧。”
“那怎么行?姑娘,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小公子,容容姑娘自有自己的道理,我们还是快快上岸吧!”蓄须男子打断着急的卫安。
船夫已搭好下船的绳索,几人开始顺着下到小船上。
沈玄度突然被汝容容拉住手腕,回头见她依旧满眼笑,疑惑道:“汝姑娘,何事?”
“姑娘,听我一句劝,还是不要扮男装的好。”
沈玄度被她直白的话说的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