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住缰绳。
“吁……”刘宣也忙跟着停下,回转马头过来,问,“怎么了?”
李初忍不住回头望向乾京的方向,满眼疑惑,这种不安缘何而来?
昨夜沈玄度一离开他便跟着刘宣直接出了城,千叮咛万嘱咐,让她不要单独行动,她应该听进去了吧?
“初啊,到底怎么了?”刘宣追问,见他未动,安慰道,“放心吧,京里有皇爷爷在,肯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李初低低的嗯了一声,又回头望了一眼。
沈洛白夜间将一干人等直接押进大牢,未敢停歇朝着皇宫赶来。
到了宫门,裴玄已等待多时。再看周围,巡城的士兵是平时的两倍。
未到时辰宫门已然大开,福禄候在那里,见沈洛白到了上前道:“沈将军,裴统领,请。”
两人被领到御书房,里面烛火正旺。
推开门,皇帝坐在那里等着,应是一夜未眠。
早朝时众官员得知昨夜事,顿时吵成了一锅粥,这一吵,直接吵到了午时。
沈洛白心里不安,今今是没寻到机会知会自己,还是没回来?
“宋宏,你来说说,这事怎么解决?”皇帝头疼的望着争论不休的下面。
宋宏面如菜色,踉跄的跪倒在地,“皇上,皇上恕罪。臣、臣真的不知道此案有这样的隐情啊。”
“宋尚书,你作为四大尚书之一,全天下的案子都应归你管辖。若能早点儿发现花船案异常,也不会让那群北州人如此猖狂!”有言官指责道。
“我看不仅如此,北州人如履平地的穿过了淳安磐安两大要塞,是如何做到的?又不知在京中潜伏了多久,是不是另有阴谋,又是不是有人暗中勾结,想要危害商乾根基?”言官继续道,“皇上,依臣之言,此案件虽牵连甚广,但必须要严查到底。不然,天威何在?君威又何在?”
“臣附议!”
刘成照皱眉不语。
“皇上,老臣有言。”吴相国突然道,“刑部办错如此大案,其他案件是否有冤屈也未可知。老臣提议,刑部现有的案子,应当重查、慎查。”
大殿内再次安静下来,众人低头观鞋尖,有回过味儿的,喊道:“臣附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