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认不认得?”
李初跟着他进屋,等他拿出物品一看,七上八下的心瞬间真的落到了实处。
“有违你所托,沈姑娘我一直有派人盯着。没想到遇到高手了,去的人没能回来。察觉到不对劲时,沈姑娘已经不见了。”张公解释道,“后来让各处的眼线去留意,在前往海天水城的路上发现这条发带绑在树顶上,看着眼熟……”
李初接过红艳艳的发带,是那条皇后寿宴时他戴过的。沈玄度与裴玄比试时她绑在手腕上,后来在马车上没摸到。以为她给丢了,没想到她会收起来随身带着。
“找不到别的线索,就顺着这条发带找,你猜怎么着?汝容容带着有一伙人朝着海天水城逃窜,一路上专挑野路走,好几次差点跟丢了。”张公继续道,“你回来了,拿个主意吧,抓估计抓不住,跟还是不跟?”
“那些人是汝容容杀的吗?”李初心彻底定了下来。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张公犹豫,“其实不能完全肯定,这汝容容的身份,官府造册上是乾京边上一个小村子里出生的,因父亲赌博,输给了赌坊,赌坊又把她卖给了青楼。即使要报仇,也没理由杀那么多人。”
“你有别的推测?”
“是。查出来的就这些,但,身份可以造假。她有本事撑起一艘京城达官贵人都想一探究竟的香梦舫,本身就有问题。我觉得,她的过往以及站在她背后的人是问题的关键。”
李初沉默片刻,道:“这个人非富即贵,且与她关系非同一般。”
“从现在的局面来看,呼其图自裁拉沈将军下了马。”张公试探的说,“这个人……可能在朝堂之上。”
“先是韩鹤飞案,再到花船案。一步一步,貌似我们在应对拆局,实则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。这个人借北州人的手来做这件事,看来是勾结已久。”
“对。”张公有些局促不安,还是道,“李二,沈家牵涉其中,他们下一步很可能便是你李家。而且,你是李家次子,虽是太子伴读,但身上一没官职,二没功绩。很多事,你不能问也不能做,不然就是惹火上身。”
李初握紧手中发带,“那我就拼出个官职出来。”
张公被他眼中的狠厉镇住,京中养出来的公子哥,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