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我酸,天底下最酸的就是你。当年你喜欢的那姑娘,可睬过你一眼?”
“韩鹤飞,今天看我不打掉你的老牙……”吴相说着撸起了袖子。
“行了,大殿之上,成何体统。”刘成照阻止道,“韩鹤飞,你的案子确实冤枉你了。但今日你朝堂之上口出狂言,不仅直呼朕的名讳,还悖逆妄言。罪不及家人,你也流放云山吧。”
说罢起身拂袖而去,福禄赶忙喊道:“退朝。”
韩鹤飞被侍卫拖着站起身,冷眉冷眼的瞥着吴相,鼻子里冷哼道:“吴老狗!”
吴开山直接提拳就打,要是侍卫拖走及时,那拳头便会落到韩鹤飞脸上。
一拳没得手,吴开山呸了一口,喊骂:“流放云山,你就等死吧!”
骂完觉得不解气,追上去跟在他身后继续骂。
留下的大臣安静了片刻,随即鱼贯而出。
下了台阶后,有人才敢开口说话。
“这吴相和韩老怎么跟老小孩儿似的,竟然在朝上这般胡闹。”
“沈将军,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“这局面真是看不懂了,这朝局变化,太难猜了。”
“做好我们自己本分吧,千万不要惹火上身。”
“沈将军削去官职,他女儿呢?皇上的意思是不是……”
“嘘,别妄言!”
沈洛白和韩鹤飞被流放的消息一夜间传遍了大街小巷,乾京城中,一时间议论纷纷。为他们感叹可惜者有,觉得罪有应该的也有。
但大家最津津乐道的却是吴相和韩鹤飞,两人如稚童般斗嘴的事情引人发笑。一时间,他们年轻时的旧事又被重提。关于吴相的情史,被大家翻了个底朝天。
而韩鹤飞大殿无赖般的一躺,引得各路学子开了一场又一场的骂战。
而这边,李初得到沈玄度似乎要回来的消息。
当天,在城门未关之前,直接骑马出了城。他没走太远,就近找了个破庙休息。
半夜时分,庙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。
李初翻身躲到石像后面,见那人进来直接掏出火折子去点供桌上的蜡烛,嘴里嘟囔:“小玄度啊,你可要好好的回来。如果有个万一,哥可怎么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