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初神情落寞,沈玄度便知道所有话他都听到了。
率先往外走去,李初面色不明的跟在她身后。
上了马车,快到沈府大门时,李初猛地攥紧她手腕,低声问:“你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
沈玄度在黑暗中抿紧了唇,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算了,先这样吧。”李初觉得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逼她,“我以为你死在莹河河底的时候,说过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如果你死了,我就迎你的尸骨进门。”李初凑近她耳朵低语,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
沈玄度心中大振,在她眼中,李初一直是温和的,虽然爱吃醋,但最讲道理。这么偏执的一面,她第一次见。
“今今,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能陪着你。”李初在她耳边继续道,“亲事已经退了,我认了。但以后你敢跟别人在一起,我会杀了他。”
沈玄度本能的想往后躲,被他抓住肩膀固定住,眼睁睁的看着他低头,隔着衣服一口咬住她肩膀。
想象中的疼没出现,李初只是轻轻咬了一下便将额头抵在她肩膀,语气慌乱道:“对不起,我不该这个时候同你说这些,今今,我只是……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李初长长叹息一声:“我们才刚刚在一起,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分开了那么久。接着又发生那么多事,感觉老天爷在跟我作对。”
“绥宝,我不知道爹娘为何会这样。但我答应你,只要你未娶,我便不会嫁。”沈玄度摸着他脑后的头发,“绥宝,我是喜欢你的,只喜欢你。”
好几日早朝时,沈玄度依旧站在外面当值。
有官员没想到会再见到她,忍不住的上下打量。
有好事者会上前同她讲话,明里暗里的挤兑她一番。
散朝后,沈玄度没想到吴开山会走到她面前,这个花白头发花白胡须的老人若有所思的打量她片刻,问:“你娘跑啦?”
不待她回答,又砸下一句:“你爹什么都不说!”
“您要告诉我?”沈玄度见他有些幸灾乐祸,故意露出一丝挑衅的表情。
吴相哈哈大笑,道:“你爹和你娘多余担心,我看你性子沉稳的很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