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玄度忙回到孟锦姌身边,两人上了马车,其他人识趣的拉开距离跟在一旁。
“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孟锦姌摸着沈玄度的手臂,满眼皆是关切。
“没有,好着呢,锦姨。”沈玄度抱住她一侧手臂,亲昵无比道。
“你也是个黏人的!”孟锦姌轻点她额头。
“还有谁黏人?”沈玄度美滋滋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。
“初儿啊。”孟锦姌笑道,“不过啊,他黏的是你!”
沈玄度脸色变也没变,毫不羞涩道:“锦姨最会开玩笑,绥宝才不黏人。”
随即正色道:“锦姨,你不是回京了吗?”
孟锦姌将事情跟沈玄度简要说明,沈玄度得到证实般舒了口气。
沉默片刻后,道:“锦姨,虽然我很舍不得你。但我护送药草去淳安即可,您直接返回磐安吧。”
孟锦姌一愣,疑惑道:“你李叔叔说许久未见爹娘,我也是。我们记挂两位老人,还是去一趟吧。而且,再有两三日就到淳安。见过爹娘后,我再回去也不迟。”
沈玄度面露犹豫,一是赵铅华之事不知如何跟她说。再有,实在担心她的安危。
“今今。”孟锦姌注视着她,温和的脸上带了紧张,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没有……”沈玄度下意识反驳,随后打定主意道,“我们一起去淳安,但之后,您得听我的安排。”
孟锦姌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,但估计问不出什么。点点头,道:“好,听你的。”
行至晚间,路遇官驿。众人停下喂马休息,驿官只看令牌行事,并不多言打听。
沈玄度窝在孟锦姌身旁,一时舍不得睡去。这些日子以来,难得能躺在卧榻上睡觉。
孟锦姌半搂着她,像对待婴儿那般拍着她的后背。
昏昏欲睡之际,沈玄度嗅了嗅鼻子,叹息道:“锦姨,你身上是香的。绥宝身上也香……”
孟锦姌手臂一僵,去看沈玄度,见她似是在呓语。但还是问道:“你怎知绥宝身上香?”
沈玄度翻了翻眼珠,眼皮好似打架般抖了抖,没能睁开眼。嘴里含糊道:“抱的时候闻到了……”
孟锦姌听得心惊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