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我好疼。”
“你!你!”李君颤抖着手指指她,但确实又是自己动的手,急切道,“哎呀!我的好弟弟,你糊涂啊,这个女人太狡诈!”
沈玄度再也憋不住笑,抓着李初胳膊道:“我故意的,没有伤到。没想到君哥是这样的正人君子,被冤枉能急成这样。”
李君无奈摇头,对李初道:“你看看你看看,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!”
这么一阵功夫,李丰烨急匆匆的回来了。
见了几人脸上短暂的露出点儿喜色,相互见了礼后。
李丰烨拍了拍李初肩膀,赞道:“长得好,这般身量和气度,不愧是李家子孙。”
李初是第一次见他,满脸皆是敬佩,双目闪烁的喊了声“爷爷”。
李丰烨极痛快了“哎”了一声,吩咐李君道:“君儿,直接开饭,有什么事饭后再商讨。”
孟锦姌犹豫片刻后,道:“爹,娘呢?”
李丰烨本要回屋卸甲,闻言脚步一顿,只道:“先准备吃饭。”
李初抬步跟上道:“爷爷,我帮您卸甲。”
“好!”
祖孙二人快步离去,李丰烨问着他在京中境况,李初一一答着。
沈玄度凑到孟锦姌身边道:“锦姨,饿了吧。我瞧这点心与京里不同,你先吃两口垫垫肚子?”
孟锦姌神色有些恍惚,坐下悠悠的道:“今今,锦姨是不是没同你讲过我的事情?”
沈玄度点点头,掇了个矮凳坐到她跟前,仰头做出聆听的样子。
“锦姨幼时丧母,少时丧父。父亲去世时,我十二岁,无钱银安葬,便在大街上衔草卖身以求能够得个薄棺。因为这身皮囊,遭人大打出手甚至抢夺。有人报官,那当官的是个浑的,起了歹念。我告上无门,下地亦是不能!后来,幸得赵老将军搭手,不仅帮我办了父亲后事,还将我带回府中安置。”孟锦姌泪目道。
“当时赵老将军同我说,女子好颜色不是女子的错,不该因着一身皮囊误了终身。”孟锦姌眼神含泪笑道,“将军不嫌弃我微薄之身,将我领回将军府。待我如待亲女般,府里人都要叫我一声小姐。”
“今今!”孟锦姌突然大声道,成串的眼珠坠落间,嘶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