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人,李丰烨悲痛道:“你等中有我认识者,亦有城中老人老街坊,为何要做背叛商乾之事啊?”
有上了年纪的扑倒在地,痛哭道:“将军,是我等错了。鬼迷心窍,被那金子眯了眼,一时做了糊涂事啊……”
见大势已去,其他人双手抢地叩头,嘴里喊着将军饶命。
李丰烨背过身去,不再看他们一眼,抬手示意将这些人全部押进大牢。
李丰烨重新登上城墙,对人头攒动的下面喊道:“众位皆是我商乾子民,如今其中出了这等败类。我李某应罪当其冲,若未战死,届时一并领罪。”
“非将军之过!”众人喊道。
“此次抓捕歹人,若还有侥幸逃脱者,万望自首以示悔改。各位亲邻,见可疑者,还望速报!今天我派雷千户携千兵护送诸位出城,扎营结寨暂避战祸。还望诸位互帮互助,共渡难关。”
“一切听将军安排!”众人齐声应。
城门再次缓缓打开,城中百姓在兵将的指引下有序出城。雷程鸿擦了脸上血迹,带兵护送百姓南下寻找安寨之所。
而牢狱之中,李君与其他十来人关在一处。此时退了平日衣衫,换了囚服,百无聊赖的靠墙坐着。
他的身边空出一圈,无人敢靠近分毫。李君手上玩着稻草,望着牢房高处的小窗眯眼瞧着飞腾的灰尘。
从上午被关进来及至半夜,牢头一直未现身。众人皆是饥肠辘辘,知道自己所犯之事事关重大,但也只敢小声抱怨几句,并不大声嚷叫。
李君眉头越皱越紧,从地上划拉了个土坷垃,准确无误的扔到昏昏欲睡的山羊胡脑门上。
山羊胡被惊醒,环视一圈叫道:“谁他娘的拿东西丢我?”
“喂!”李君对他扬扬下巴,“是老子。”
山羊胡立马讪笑,蹲着腿朝李初凑近些,道:“李小将,是您啊。小的方才昏昏欲睡,乍被惊醒冒了句粗话,小将军莫怪。”
“倘若我要怪呢?”李君接过他的话道。
其余几人见有热闹看,皆醒了神观望。
山羊胡的笑谄媚起来,道:“小将军惯要与小的玩笑,谁人不知小将军之心胸……”
“闭嘴!”李君不耐烦道,“我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