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大喊道。
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,只见水面上漂浮着一截断木,木头上趴着个人。
沈玄度让那钦指挥着将人捞了起来,上了甲板拨开糊了满脸的头发,不是南平王还能是谁!
巡风挤在人群中看了一眼,也不追在沈玄度身后玩闹,一眨眼的功夫趁乱跑没影了。
沈玄度眼角瞟到了巡风的背影,但按捺住没有吭声。派人将南平王收拾进一间舱房,嘱咐嘎鲁看好他,这才提步转到壶翁的房间来。
壶翁自从上了船到了这间房内就再也没有出去过,虽然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,但不再呕吐,也能在房内行动如常了。
沈玄度敲门得了应答推门进来,巡风快速看了她一眼,坐在桌前老老实实的提笔写着什么。
走到近前,沈玄度不由叹口气,道:“巡风啊,你这字……”
“字怎么了?”巡风还没回答,壶翁先没好气的问道。
“义父,您这口气,怎么的还跟我生气呢?”
“谁是你义父?”壶翁没好气道,“别跟这儿天天乱叫。”
“您那天应了,怎么能反悔呢?”沈玄度笑呵呵的,“还有啊,巡风这字,也忒丑了些。回头啊,我得给他请个先生,好好教教他怎么写出一手好字。”
巡风眼珠子一转,将笔递给沈玄度道:“主子,您教我。”
沈玄度不自在的干咳一声,将笔推还给他,“好好的写什么字啊,走走走,咱俩出去玩儿。”
“我看你的字估计也不怎么样!”壶翁被她逗笑了,“哎呦,一个徒儿,一个干女儿,两手烂字,半斤八两呦……”
沈玄度和巡风跟着笑了起来,颇有了些温馨的气氛。
“刚才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,发生什么事了?”壶翁看着沈玄度道。
“就那劳什子的仙岛上火山爆发,引起了大火,整个岛被烧了。”沈玄度看了一眼巡风,又接着道,“还有就是救上来一个人,就那个南平王宋昀山。”
壶翁也看向巡风,有些急的问:“他人活的还是死的?”
“应该还活着。”沈玄度见巡风冷了脸,头也垂着,猜测其中可能有什么隐情,顺嘴道,“义父,您看他该活着还是死的?什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