魑魅所疼吗?”李初左手手指动了动,指尖擦在她脸颊上,触感细腻温热。
沈玄度抱着他双手的手臂一僵,不知所措的想解释什么,但眼神里的慌乱表明,她根本就没想到李初会这么问她。
“沈玄度,对我,你真的是太心狠了。”李初喃喃道,“有时候,我真的想不明白,当时我那个样子,你怎么说走就走呢?”
“对不起。”沈玄度眼泪再次滚落下来。
“说点儿别的,你知道,我不想听你说这三个字,你轻飘飘的说完,把问题抛给我,接下来如何交给我决定,太狡猾了。”李初眼神专注的看着她,“沈玄度,你要知道,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会听,所以,你要好好说。”
沈玄度在他掌心努力的点点头,保证道:“我会好好说,但你也要清楚,我们已经同塌而眠,这辈子只能在一起,不分开。你对我说什么我都可以接受,唯独不能说分开,我会当真。”
“好。”李初恍惚道。
沈玄度盘腿坐起来,握着他的手缓缓将去到北州之后的事一一向他讲起。讲到最后,自然而然的将壶翁着重说了,也将壶翁对他的诊断说了。
李初看着她略带小心翼翼的样子,难得的露出重逢后的第一个笑,看着她道:“今夜我们和好,但我不能保证明天醒来之后会怎样。”
“哦。”沈玄度有些闷闷不乐,但随即试探道,“明天我带壶翁来,你见他一面好不好?”
李初依旧笑着看她,摇了摇头道:“不想见,我受不了疼。”
沈玄度忍不住皱眉,义父说过会很疼。但绥宝说受不了疼,这该如何是好?
“昨晚你把我迷晕,就是带你义父来看诊?”李初突然提起昨晚之事。
沈玄度脸色尴尬,今天白天自责了一整天,那么心急的想知道他情况如何,却没有站在他的角度思考一二。再怎么样,也该像现在这般好好谈过之后再说。
“太医院的圣手也来看过,也说能治,但治了依旧不能如常人那般……”
“义父不一样,义父说了,可以如常人那般。”沈玄度抢话道。
“可是我怕疼啊,今今。”李初语气里带着戏谑,眼见着她脸皱到一起,又道,“此事以后再说好不好,你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