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董涞将李初安置好再出来,院子里早没了沈玄度的身影。心中叫苦,这祖宗是要搞死他!
屋里李初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,喊道:“董涞!”
董涞磨磨蹭蹭进去,李初见他身后没人,脸色一暗,转过头去没再说话。
这边出了李府的沈玄度回了沈府,巡风等人已经起了,摆了早饭正在等她。沈玄度让他们先吃,问了小厮得知壶翁还没起,直接去了壶翁门口等着。
玄甄有意与沈玄度亲近,特意端了吃食送到她面前。沈玄度恍惚间觉得看到了轻舟,在她挨罚或者无聊的时候,就是这般拿了吃的给她。
“姐姐。”玄甄带着点儿小心翼翼喊了一声。
沈玄度猛地回神,不对,这不是轻舟,只是一个酷似轻舟的人而已。
“这会儿我不吃,你端回去吧。”沈玄度冷了神色,刻意忽略掉玄甄脸上的失落。
吱呀一声,壶翁打开门走了出来。看到门前一大一小打了个哈欠,“玄甄,给我送早饭啊,真懂事!”
说着话从玄甄手中接过托盘转身进了屋,沈玄度抬脚跟上,回身关门时对玄甄道:“回去吃饭。”
玄甄见她不像方才那般冷漠,高兴的“哎”了一声跑走了。
沈玄度关好门坐到壶翁面前,壶翁自顾自的吃着,当她不存在一般。
“义父,治到什么地步了?”
壶翁手里的筷子吧嗒一下砸在碗盘上,又翻滚了两圈落到地上,敲击地面的啪嗒声直穿耳膜。
“你……你知道了?”壶翁不可置信的看着她。
沈玄度闭了闭眼,艰难道:“现在知道了。”
壶翁脸上不由懊恼,说她是个傻子。如今可好,玩儿鹰的被鹰啄了眼,被这个傻子炸出来了!
“那什么……你也别多想。你这个心上人对你真是用了心了,他这不是也顾虑治的不理想耽误你不是。”壶翁觑着她脸色道,“你放心,有义父在,绝对还你一个能走能跑的心上人。”
“嗯。”沈玄度低低的应了一声,又极轻的问,“疼吗?”
壶翁斟酌道:“疼自然是要疼一些,不过他挺能忍的,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。接下来只要按时泡泡药浴,然后拆了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