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板再坚持训练,一年半载的也就好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唉!丫头,别难过。义父开始的时候觉得你是个深情的孩子,不远万里的寻我来给他诊治。也因着这一点,我愿意跟你来。”壶翁拍拍她肩膀,“及至见到你这个心上人,发现他也很好。你们两个对彼此的心意,老天都拆不开。咱们就别计较其他……”
“义父,我是不是很无能?”沈玄度突然开口道。
壶翁愣住,下意识反驳道:“怎么就无能了?”
“义父,我不知道。我只是觉得……无能为力,也觉得……很难过……”
壶翁看着她脸上眼里皆是空茫一片,带着无措和无助。但这种事情,他插不上手,无奈的不由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阿姐,你在壶翁房里吗?”小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,“阿姐,你在吗?董涞说有事找你。”
壶翁起身去开门,对小蛮道:“去跟董涞说,你阿姐不在,有什么事等她回来再说。”
小蛮狐疑的看了眼他身后的沈玄度,点点头要出去回话。
“不用了,我出去。”沈玄度突然开口道,“府里都是他的人,我在哪儿他知道。”
壶翁拦住她,将给李初诊治的时间同沈玄度说了,嘱咐她错开这些时间,一会儿便要到时辰,记得提前离开,以免耽误后续的诊治。
沈玄度有些神情恍惚的应了,跟着小蛮来到前厅。
董涞跟巡风等人正说着话,见她出来先是一番打量,撇开其他人上来道:“姑娘,公子说书还没读完,您看……”
“走吧。”沈玄度提步就走。
小蛮在她身后喊道:“阿姐,吃了早饭再去。”
“小蛮姑娘,府里备着呢。”董涞跟上沈玄度的脚步,一路没停顿的直接到了李初房内。
躺下的李初见她进屋,绽开个温软的笑,轻声道:“怎么一转眼就走了?”
沈玄度不知为什么,突然不敢看他,甚至觉得跟他待在同一间屋子里马上要无法呼吸。她听见自己咽了口口水,也听见了胸腔里猛烈的心跳声。而且,清晰的知道,不是因为心动,而是害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