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……让人窒息。”
沈玄度脑子里全是“窒息”二字,她理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她产生怕的时候,似乎皆有窒息之感。但为什么没有深想,是因为如果这般想了,她便成了一个极其不知好歹之人。
与此同时,她又清楚的知道。如果遇到危险,她可以不顾性命去救他。但做不到像他这般,全部心思在一人身上。
她怕的不是李初,而是这般深沉的感情,自己并不能给以同等的回报。
“行了,小孩子别掺和大人的事。”沈玄度拍拍轻舟的肩膀,嘱咐,“好好照顾自己,姐如果嫁了人,之后如何,全靠你小子给撑腰,你可要好好的。”
“放心吧姐,以后绝不让人欺负你。”沈轻舟高兴的扬起头,这是沈玄度第一次同他说这样的话。
送走沈轻舟后,沈玄度将事情理了一遍,不得不说,他们姐弟俩总是依靠着直觉避开一些危险,也依靠直觉获得事情真相。
回到李府,沈玄度奔着李君的院子而去。进了院门见兄弟俩在院子里对弈,没有出声打扰,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棋。
李君似乎处于下风,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,用力将棋子扔进罐子,哼道:“你们俩差不多行了啊,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?”
说罢起身回了房内,但没将房门关严。
李初慢慢收着棋子,沈玄度就那么等着他将棋子收好。
“走吧,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。”李初起身带着她出了院子。李君拉开门叹口气,没墙角可听了。
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李初房内,李初有礼有节请她坐下,又给她斟了茶,缓缓开口道:“你快要走了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找我是有事想问我,还是,通知我你要走了?”
“有事不知如何办,找你商量。”
“商量?”李初不置可否,“这几日你一直想找我,是因为有事商量?”
沈玄度沉默片刻,但还是道:“是。”
“好。”李初似乎早就知道她想说什么,“你从北州开出一艘船,还成功的到了海天水城。这件事传的天下皆知,让很多人开始观望时局会不会产生新变化。你答应北州人还会回去,想必你现在是想承韩老之志。那我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