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每天过的日子吗?这也太磋磨人了!
一顿饭几乎是静悄悄的吃完的,吃完后福禄带着人麻利的收拾下去。刘成照带着沈玄度回到茶桌旁,福禄又忙着来查看了茶炉里的炭火,一切妥当后,无声无息的出去,顺手将房门关严实了。
“辛苦了。”刘成照沏了茶给沈玄度倒上,“一路上可还顺利?”
“顺利。”沈玄度双手微扶茶盏。
“上次没见你,又让你等了这么久,可怨师祖?”刘成照抬眼看她。
沈玄度摇摇头,道:“师祖定有章程,我等着便是。”
“你呀!”刘成照笑道,“能从北州全身而退,又走出了一条连接北州和海天水城的航线,还抓了花船案的主犯。你知道朝中为了你的官职吵成什么样了吗?”
沈玄度面色一哂,光顾着李初了,着实没有注意这件事。
“朕封你个刑部郎中,朝臣们觉得官职太小,你瞧桌子上那角上那一摞,全是要朕给你升官的折子。”刘成照指着书桌上最高的那摞道。
“我去刑部当值也没见有人对我热情相待啊。”沈玄度嘀咕道。
“别嘀咕了,他们等着看朕的脸色罢了。上一次朕拒绝见你,他们便要揣度几分。前两日早朝时朕说了句要召见你,他们便又动了其他心思。”刘成照叹口气道,“今今啊,师祖这个朝堂真是风雨飘摇,底下的人更是趋炎附势。有时候看着底下人的小动作,只觉江山危已。等我百年之后,太子可能担起这万千重任啊?”
沈玄度跟着叹了口气,刘成照继续道:“这次你回来就好好在乾京待着,免得你父亲为你挂心。如今刑部郎中的位子你先坐着,之后的事情慢慢再看。”
沈玄度忙将从北州到海天水城的事情一一说明,又将应诺那钦等人之事说明,刘成照听了一时沉默不语。
沈玄度接着道:“师祖,或许其他事情我做不到,但北州之行甘愿冒死前往。以前我只不过想跟爹一样,做个守城的将军足矣。但现在,我觉得想要避免战乱需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南平动荡,若今年冬天北州再起战乱,咱们腹背受敌,虽然不惧他们,但估计也讨不到什么好处。”
“唉!”刘成照长长叹口气,“你一个姑娘家,当初要做一把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