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洛白有些傻眼,两人前番还蜜里调油的在他背后悄悄拉手,中间也未再见。怎么回来刚见上面,就闹得这般不可开交了?
沈玄度脸上露出痛苦非常的表情,但依旧没有改口。
李初看着碎掉的平安锁愣了愣,明明两人都那么难受,明明之前都好好的,到底因为什么变成这样?
“我最后问你一遍,让我走,不成婚,对吗?”在沈玄度的沉默中,李初不得不承认,她确实不要他了。
沈洛白看不下去了,带着呵斥的语气对沈玄度道:“今今,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爹!”沈玄度哭喊起来,“爹,爹……”
她的失控让两人无法再发问,李初犹如被人用刀子在心中搅了搅。他怔愣片刻,无声的走出房。站在屋檐下听着里面有些凄惨和委屈的哭声,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重伤的时候。无助,无奈,痛苦,茫然,埋怨,恨意……世间千般万般的滋味似乎都尝尽了,苦不堪言。
“李初哥。”巡风走到他身旁站定,“你等等主子吧,她……”
李初扫了他一眼,知道巡风知道一些事情。但他也清楚,巡风不会告诉他。但无论发生何事,他不接受沈玄度这样的处理方式。就算给人判死刑,也该有个说法。而不是像现在这般,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。让他走就得走,让他留就得留,让他等他就得等。凭什么呢?沈玄度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李初?
李初声音里尽是悲凉道:“巡风,帮我告诉她,依她,我走,婚约取消。还有,无论她有什么苦衷,我不接受,更不原谅。”
巡风欲言又止,最终看着李初孤零零的离去。
沈洛白等沈玄度平静下来后,出来见巡风愣愣的望着前面发呆。咳了一声,巡风回过神,过来道:“将军,李初哥走了。”
沈洛白面色一变,喟叹一声,问巡风:“在北州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巡风望了眼屋门,闭紧了嘴。沈洛白摇摇头,“你进去陪她一会儿吧。”
巡风依言敲了敲门进去,沈玄度裹着火狐披风坐在床上,抬头见是他心里缓和下来。巡风试探的问:“主子,轻舟和玄甄让厨房准备了吃的,我去……”
“他走了吗?”沈玄度突然问,又自言自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