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睡,也没去其它地方,睡在了对面的小榻上。
京中上至天子下至百姓,一天一夜之间皆知晓了沈玄度新婚起了藓,顿时议论纷纷。前几天有探病的来李府,听闻她两三个月不便见人,同李为谦、李初寒暄一番也便罢了。沈、李两家结成姻亲,引起不少人观望,都在瞧是新贵升起,还是昙花一现。
对于李初和沈玄度的婚事,众人讨论最多的是女强男弱,恐早晚有一天要出问题。
这夜李初依旧宿在小榻上,沈玄度确定他呼吸均匀后,起身出了屋门。院子里值夜的人被小蛮指使了出去,四下无人沈玄度轻车熟路的飞身出了李府。在街上绕了几圈,确定无异后钻进个胡同,在一小院外住脚敲了三声。
门后似乎有人等着,敲门声落立即开了门。沈玄度左顾右盼确定无人后迈步进去,院门关闭,仿佛无人来过一般。
两人都没有出声,一前一后的进了间亮了灯的屋子。
屋内刘成照身着常服坐在桌后,见沈玄度进了屋,抬手示意她坐过来。沈玄度行礼后坐到一旁,福禄公公给他们斟了茶后出去关好门。
“你这脸……”刘成照有些不忍看她。
沈玄度下意识的摸了下脸颊,笑道:“无事,不会留疤,师祖不用担忧。”
外面又传来敲门声,没一会儿沈洛白也走了进来。依旧是行礼坐下,瞧了好几眼沈玄度的花脸。
“唉!是我无能,让你们父女二人承担了太多事情。”刘成照眼中有些挫败道。
沈洛白起身,沈玄度也忙跟着起身行礼。沈洛白坦声道:“师傅何出此言,就算我不是您的徒儿,也是商乾的将,是刘家的将。为国为君,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。”
刘成照脸色灰败,抬臂向下压压手掌,等两人坐下后道:“太子薨了。”
沈洛白和沈玄度大惊,刘成照继续道:“太子薨逝之事被我捂死在了东宫,暂无人知晓。朕……亦大限将至……”
沈洛白满脸痛色,喃喃道:“您将各位将领调回乾京,是为了……”
“徒儿,事情比你想象中还要糟糕。还有玄度,那日李初所分析的天下局势不及实情七八分。如今,又有密报送来,陵江欲掀起争端,实则已有反叛之心。徒儿,你